我和贺珍一下子就愣了,此刻胖子也飞奔了过来,说:“他娘的,我们有救了。”
“轰隆!”一声巨响,顿时整个炼丹室被真的灰尘飞舞。
我已经顾不得想对面是谁,就抢过对讲机大声吼道:“救命啊!”
胖子比我理智,拿着他对讲机不断地说:“我们被困在一座很特别的宫殿里,进来就能看到一个祭坛,我们在祭坛后面的方洞中,喂喂,听到了吗?”
对面并没有理会我们,而是继续说道:“不行,不行,顶不住了,快撤,快撤。”
那声音几乎是嘶声力竭在喊,仿佛遇到了很多的东西在攻击他们,这个人正在指挥撤退。
“我日。”
我大骂了一声,又叫道:“听到就说句话,我是张宇风。”
胖子也叫道:“求求您,不救也给句痛快话。”
可接下来就是一阵吵杂的声音,那是电流的“嗤嗤”声,我的心都凉了,仿佛已经感觉有人从我们的头顶经过。
我们能够听得到他的声音,可他却听不到我们的,再次的绝望几乎把我打入无底深渊中。
“我操!”
胖子忽然大叫了一声,从地上捡起我丢下的工兵铲,直接就对着一个方向挥了过去,就听到“砰”地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打中了。
我连忙用提起地上矿灯去照,一照又是一只黄皮子,比刚才那个还大一圈。
胖子指着上面狂叫道:“张小爷,上面,上面,我操,你丫的往哪里照啊?他娘的,上面下黄皮子了。”
贺珍一把将我手里矿灯抢了过去,然后就对着室顶照了上去,一照我们又愣了,因为这上面也不是很高,一下子就照的非常清楚。
上面并没有窟窿能让这么大一只黄皮子掉了下来,还不等我们回过神来。
顿时又是一只,这些我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黄皮子感觉就好像凭空掉下来的一样。
如果非要给个解释那就是它是穿墙下来的,可之前我们仔仔细细地看过室顶,根本没有什么发现。
那黄皮子非常的凶恶,立马一口就朝着胖子咬去。
胖子也正在发呆,小腿就被咬住了,他一吃痛,握着的工兵铲就向下戳去,直接就是从那长满绒毛脖子一切两段。
那颗长着一张人脸的头,还死死地咬在他的腿上不松。
胖子将工兵铲丢给了我,就用手去掰,他刚一弯腰,顿时又有东西坠了下来,我一看居然是一大一小两只黄皮子,抄起工兵铲就拍了过去。
可我的准头差太多,不但没有拍中黄皮子,反而“砰”地一声趴在胖子的屁股上,胖子整个人往前一扑,脸都撞在了墙。
听到胖子在那里“哎呦,哎呦”的惨叫,我想跟他说声对不起,可那两只黄皮子非常的凶狠,已经朝着摔倒的胖子扑了过去。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抡起工兵铲有紧走两步,就去替胖子解围。
“砰!砰!”连续两声枪响,我看到贺珍已经拿枪走了回来。
我连忙过去扶起胖子,胖子一个劲地抱怨:“张小爷啊,他这屁股被你打成八瓣了,你可的赔我医药费啊!”
我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这碰瓷也不看情况?”
就在我说话间,下面的黄皮子“噼里啪啦”不断地往下掉,一会儿工夫足足有二三十只。
这些东西一个个对着我们龇牙咧嘴,白森森的獠牙上沾满了粘液,看着非常的恶心。
已经来不及分析这是什么情况,那些黄皮子的眼中闪着寒光,一看就不像是接我们出去的,但它们好像有灵智一般,居然都在避贺珍,显然知道贺珍手里的枪不是好惹的。
胖子看到这一幕都怒了,骂道:“欺负胖爷没枪是不是?你们这些骚狐狸,给胖爷等着。”
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往我们休息的地方跑,一直黄皮子扑向他,贺珍真是弹无虚发,一枪就把它打的倒飞了回去。
其他的黄皮子敏捷地一闪,这只重重地撞在了尽头的墙壁上。
对峙了没有几秒,那些黄皮子就扑了上来,贺珍手里的枪又打飞了几只立马告罄,发出撞针“咔咔”的声音,剩余的黄皮子就扑了过来。
我抡起工兵铲就是挥舞,几乎比刚才砸墙的时候都要用力,每拍中一只就是鲜血四溅,那些家伙的脑浆都被我打出来了,发出了类似婴儿的尖叫,尖锐的要命。
此刻贺珍已经填装好子弹,胖子更是两把枪一端,开始左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