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看了一眼傅子洛。上前对傅子怜说:“二小姐的琴艺精湛,曲音一丝都没有出错。可以看出二小姐的聪慧。”齐先生说完,傅子怜得意的看着傅子洛。
当众人都以为齐先生会选傅子怜为胜时,他又开口道:“只是,二小姐琴艺虽高,但却败在太过于死板,没有自己的情绪,没有属于自己的音律,只能让人称之为好。”
听了齐先生的话,傅子怜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齐先生的意思是……
“三小姐的琴艺虽不及二小姐精湛,但胜在对凤求凰曲意的理解,将凤求凰用她的想法,表现的淋漓尽致,使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故为极好!所以,小人觉着三小姐当属头筹!”齐先生说完,一直看着傅子洛,似乎想要将她看穿。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为什么会将凤求凰发挥的淋漓尽致?
感觉到了齐先生的目光,傅子洛只抱以微笑回之。
她知道,齐先生为人正直,比轻固执,一般这些人是不会偏向哪一方,她只会去追求极致美好的事物。所以她并不担心齐先生会偏私。
“父亲~这齐先生分明是袒护傅子洛!”傅子怜听完,忙路到傅伯叶身边,此时的她已经被气得满脸通红。傅子洛不是不会琴艺的吗?为什么她会?而且还弹得这么好?她现在满脑袋的不可思议。
傅子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品着茶,众人发现,傅子洛品茶的样子极为雅致,端着茶的手法像是受过很好的教习似的,分明不是以前人人口中所传的粗鄙之人的样子。
反之傅子怜的行为与神态极为小家子气,根本没有大家闺秀与官家小姐的仪态。
傅伯叶一脸尴尬的看着傅子洛,他本以为二姑娘会赢,没想到赢的却是最不可能的三姑娘,那这手链他岂不是要还给她?到嘴的鸭子,还真给它跑了!这让傅伯叶怎么甘心。
“齐先生啊!子怜的琴艺我刚刚听着还不错,您也说了,子怜琴艺精湛,而子洛差于子怜。那为什么子洛最后会获胜呢?”傅伯叶拉拉傅子怜的胳膊,让她不要出声。
齐先生完全没有看傅伯叶那已经发青的脸,径直说:“二小姐的琴让人听起来索然没味,就算再怎么好,再怎么精,那也只能算得上会弹琴,会用琴,算不上是好的琴师。但三小姐的琴有带入感,让人身陷其中,琴艺琴艺,在的不是会用琴,而是用琴之人的技艺!我敢说,三小姐的这曲凤求凰在泽梁国,无人能弹出她这般体会来!”
听了齐先生的话,傅子怜更加气闷,但因为有外人在,傅子怜只好忍着。
“对了!傅大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傅大人能否恩准?”齐先生看了眼傅子洛转眼对傅伯叶说。
傅伯叶疑惑道:“齐先生有什么事情?”
“我想收您府里的三小姐为徒!”
齐先生话一出,傅子怜更加气闷,齐先生名下只收过两人为徒,一个是李景目,一个是太子!且齐先生收徒只看天赋不看人,就算家世再大,在齐先生看来也只是粪土。
傅子怜恶狠狠的瞪着傅子洛,傅子洛只是笑意浓浓的看了眼傅子怜,再没有看过她一眼。这让傅子怜更加生气,恨不得上前狠狠的踢上几脚。
绿儿和曼儿们见傅子洛得胜,在傅子洛的位置后面兴奋得像她们得胜一般。傅子洛见状也抿了口茶水转头转起身来。
其实她弹这首曲子时心里也没有底,因为她有后招。
“师父在上,请受子洛一拜!”齐先生见傅子洛这般懂事,也高兴的准备将傅子洛扶起来。
傅子洛却轻拍了一下齐先生的胳膊:“先生等等!”随后转头示意绿儿去端茶。
绿儿马上会意了,端了碗茶给了齐先生,齐先生笑咪咪的接过茶喝了一口,扶起了傅子洛。
傅子怜见了心中五味杂沉,转身就跑到傅子洛的身前大声说:“傅子洛!你骗我!你明明说赢了就将碧水玉手链送我!”
听到这里,傅子洛走到傅子怜身前装作无辜道:“二姐姐记得可真清楚,只如今妹妹赢了,二姐姐可别忘了妹妹的彩头呢!”
众人见了,不禁暗自摇头,这傅子怜可真彪悍,一看傅子洛常常受她的欺负!
傅伯叶看到这里,不由分说道:“子洛,两姐妹之间的比赛也谈不上有多正式,放彩头也隔了咱们一家人。你今天正好也拜了师,如今可是赢得风光!”傅伯叶咬牙切齿的将‘赢得风光’说得如此之重,可见他今日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