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忍!
傅子洛死死的咬着牙,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裳,甚至还将衣裳撕裂了好几个口。
窗外夜深人静!一轮弯月高高的挂在空中,身边乌黑的云朵将弯月时遮时现,似乎那弯月也在替屋内的人捏着一把汗的时隐时现。
门口,曼儿与绿儿紧张的盯着那扇门,两人来来回回不时踱步。目光担忧不已。
在屋内的傅子洛额头上不停的流下汗珠,单薄的衣裳早已湿透了。
就在这时,傅子洛突然将门打开,发丝早已散落在肩上,眼睛无神的直视着前方。
曼儿与绿儿相互看了眼,随后又看向傅子洛,曼儿惊喜的上前说:“三小姐,您……好了?”
傅子洛并没有看向曼儿,而径直走了出去。
“三小姐?”曼儿诧异的叫道。
而傅子洛并没有理会曼儿的叫声,径直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绿儿担忧的上前准备将傅子洛给拉住,却不想,傅子洛突然转头将衣袖一甩,便将绿儿给甩得摔在了地上。
曼儿急忙也上前将傅子洛抓住,依旧被傅子洛的大力给摔在了地上。
傅子洛手脚发抖,而脸色铁青一片,眼中无神,而夜半三更,国师府的本就少,到了夜里就更无几人,况且还是客人居住的偏院。
眼看着傅子洛要出了院子,曼儿与绿儿忍着身体的疼痛,再次跑到了傅子洛的身前,双双将傅子洛缠住。
傅子洛因着力气不敌两人,一时被两人给缠住了。
“三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曼儿吃力的问傅子洛。
傅子洛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用力的想要将两人甩开。
但傅子洛毕竟是个小女孩,而且绿儿与曼儿好怠还是学过一段时间武的,两人一起将傅子洛给拉住了。
由于怕惊扰了隔壁院子里的骆氏,所以曼儿与绿儿并未出声。
而国师府里的暗卫则都呆在院外,当发现傅子洛要出来时,便纷纷现身,与曼儿和绿儿合力将傅子洛给关进了屋子内。
当他们将傅子洛关进屋内后,傅子洛一直敲打着门,要求开门,曼儿与绿儿此时大为担忧,但又怕傅子洛这么跑出去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只好将门锁上。
直到第二天,太阳出来,曼儿与绿儿在门口守了一整夜,当两人醒来时又听见屋内没有任何响声,便打开房间的门。
看到门内有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与血手印,曼儿与绿儿纷纷打了个寒颤。
两人见到傅子洛倒在屋内的圆桌下时,而衣裳上则沾了大量的血迹,两人不禁心中一颤,忙将傅子洛扶了起来,合力将她扶到了床上。
骆氏进屋来时就看到屋内血迹斑斑,傅子洛正安静的躺在被子里,而曼儿与绿儿则在帮她检查身上的伤口。
“洛儿这是怎么了?”骆氏心疼的将曼儿拉起来问。
曼儿低着头小声说:“昨夜,三小姐的病再次发作了!”
骆氏见到这般可怕的景像,睦子里泪水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忙跑到了傅子洛的床边,随后转头质问:“你们为何不通知我?屋内为何会这么多的血迹?”
曼儿与绿儿起站在了一边,低头道:“三小姐又吩咐过,不要通知您,说是怕您担心。”
“那她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多血迹?”骆氏又心疼,又气急的问。
曼儿与绿儿将昨夜的事情与骆氏交代了一遍后,骆氏大怒:“你们为何不跟在三小姐的身边?我之前就说完,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为何你们会将她锁在屋里?”
曼儿与绿儿见骆氏这般发怒,也就没有再解释,因为之前神医叮嘱过她们,要尽量让傅子洛一个人呆在那里,一旦她发病时,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所以尽量让她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见曼儿与绿儿没有说话,骆氏冷声道:“你们从今日起你们两人都降为二等丫寰!例银减半,有何异议?”
“奴婢,没有异议!”曼儿与绿儿纷纷低头回道。
这确是她们二人的失误,这才让傅子洛受了伤。
“你们去整理屋子吧!”说完骆氏便专心检查着傅子洛的伤口。
所幸傅子洛的手掌破了些皮,指甲也断裂了些,却没伤到要害,身上也被她自己给抓破了,过几日也能好。
但骆氏心中却难过得紧,傅子洛是有多懂事才不想让她担忧。在病发的时候也不让她们找她。
骆氏一边含着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