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傅子洛猛的坐了起来,再当她看向身边时,身边早已没人,空气之中一丝豆蔻香也没有存留。
昨夜她记得朝澜青回来了!这是梦吗?
朝澜青真的回来了吗?看着身边没有一丝痕迹的被褥,傅子洛回想着昨夜的点点滴滴,瞬间脸色潮红。
她昨夜都做了什么?是做了梦吗?只是为何这梦是如此真实?
想着昨夜她咬朝澜青的手臂……咬他的……脖子……甚至她的唇也因此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
如果昨夜不是梦……想到这里,傅子洛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以后不用再见朝澜青了!若是再见,她该说什么?
难道问他,昨夜咬的痛吗?这该死的毒!若她日后查出来是谁陷害的她,她定不会饶了那人!
绿儿正从门外走来,见到傅子洛捂着脸作羞愧状。
“三小姐,您在干嘛吗?”绿儿端着早膳走进了房间。
傅子洛依旧捂着脸不作声,还想着若是真的她日后该怎样面对朝澜青。
绿儿见傅子洛没有动,便走了过去问道:“三小姐,您是做了什么梦吗?您捂着脸作什么?”
听了绿儿的话,傅子洛在心中暗暗思索着,昨夜应当是个梦!对!是个梦!朝澜青怎会为了她而回来呢!而且还与她躺在同一张床上,她还……
想着这些,傅子洛猛的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绿儿,昨夜我做了个梦!看来昨日我的病应当是在梦中发作的!”
只是,当她眼角撇到窗上的一支开得正艳的七彩玫瑰时,心中咯噔一下。
绿儿顺着傅子洛的目光看向窗前,诧异的上前将那只玫瑰取了下来:“三小姐,这七彩玫瑰怎会在这窗前呢?是谁放的呀?我记得国师府没有七彩玫瑰呀?”
绿儿的一句话将傅子洛的幻想击得粉碎!朝澜青他真的回来了!
以前朝澜青便对傅子洛说过,要为她种下许多七彩玫瑰。
结合昨夜,她不难猜出是朝澜青回来了。
顿时傅子洛想到朝澜青昨夜的脸旁,心有那么一瞬间跳动得飞快。
“也许是别人乱放的吧!”傅子洛说着,下床接过绿儿手里的七彩玫瑰,想到景夜的情景,脸上一红。
绿儿帮傅子洛更衣后见傅子洛的脸色比往日好上了些,便惊喜的开口说:“三小姐,您的气色好很多啦!前几日脸色苍白,这两日时间便恢复了些!看来您这毒解得差不多了!”
傅子洛也突然想到,昨夜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吵闹许久,在前几日里,她每次病发作都是好几个时辰,而昨夜似乎也只有那么一两个时辰便睡着了。
其实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往日心中并无安全感,而朝澜青的回来让她自信不少,又让她增加了安全感,所以所中的毒才发去得快。
她虽然不想承认是因着朝澜青的缘故,但对于朝澜青她还是感激的。
她也不知是何时朝澜青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些许痕迹。
待傅子洛穿戴好衣裳后,见到晴空万里的天气,心情好好了许多。
待用过早膳,寻衣子便来到了国师府。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脸焦急的卫晨子。
当寻衣子看到傅子洛时,惊讶的站在那里都已经说不出话了。
虽然傅子洛消瘦了些,但精神与脸色与前些日子相比已经很不错了。
卫晨子好不容易将寻衣子找来了,忙推攘着寻衣子:“你快去替她诊断啊!你看看我徒弟都瘦成什么样了!”
随着卫晨子的推攘,寻衣子走到了傅子洛的面前,半晌才反映过来,带着傅子洛去了厅里把完脉后惊讶的说:“没想到你竟然在恢复中,且已经在慢慢控制了。”
听了寻衣子的话,卫晨子急忙走过来拉着寻衣子的衣袖:“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是不是证明我徒弟的病已经在好了?”
寻衣子摇了摇头:“她的病有些起色,但是却并未好,若是继续坚持!日后定会好的!”
“你是说真的?”傅子洛欣喜的跳了起来。
寻衣子点点头,没有说话,眼中也是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没有想到傅子洛这么一个小小的十二岁小女孩会有如此的忍性。
卫晨子爽朗的上前一把将傅子洛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个圈:“太好啦!我就说我的徒弟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哈哈!”
傅子洛也开心的大笑!终于有了起色!想到这里,傅子洛忙对身边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