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有,谁允许你坐在此处的?来人!还不快把闲杂人等赶出去——”
话音未落,县令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脚离地。
夏枫拽起她的衣领,走到窗边,一个甩手,抛铅球似的将她从窗户扔向院子里的大树上。
“哎哟!”
县令死命抱住这棵平日里她总爱向众人吹嘘的百年大树,吓得嗷嗷直叫,“你大胆!”
苏懿眸光越发亮了,私以为是县令冒犯了他,夏枫才出手教训。
面纱下,他的唇角勾起,得意洋洋。
“老相识?那太好了,我倒是有话要问你,我们二人且去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
夏枫跃上高树,拽起县令的领子便轻功飞走。
沙曲等人本在县衙外等候。
咻咻咻——
众人抬起头,目光与脑袋跟随那黑影一路划过。
“镖头,凤姑娘挟持了县令!”
沙曲很淡定:“这有什么的,大惊小怪,如今只有她挟持皇帝才能吓到我。”
夏枫拎着猪县令自城中跃至城西。
城隍庙内,她把粽子一样的县令甩到地上,把肩上的长马尾往后一甩:“说,你和天京的贤王到底什么关系。”
“你给我等着!我与她可是正儿八经亲戚关系,她若知道此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废话连篇。她如何进京的?”
“你算什么东西,你管得着么——”
啪!
夏枫一巴掌呼上去,县令被扇地头朝后摔了个跟头,疼得捂住脸,在地上疯狂打滚。
“老娘问你什么,你只管答,别两脚踢不出一个屁。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把你头拧下来喂狗。”
那县令沉默了一会儿,倏然天崩地裂似的,“嗷”一嗓子就哭出来。她哇哇哭着,翻起来鸭坐在地,坐得贼正,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
“别杀我别杀我……姑娘饶命……”
“说,那个贤王何时进京的?”
“先贤王嫡女……夏枫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