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容易对身边事物发出惊叹,还是在门口呆了一呆。
bunne-jones倒底是做什么的,我不相信他只是一个极普通的黑社会份子。林涵予,他让自己陷进了怎么样的一个大麻烦之中!
如果bunne-jones对林涵予没有那种奇怪的欲望的话,那一天,必不致于是那种情况。
我不了解这个男人,但我知道他的爱,可能很深情,但必定很黑暗!那是一种拉着爱人一起掉下去,坠入无边深黑里的爱!
我不喜欢!
。ooxx。
我想做的是提拉米苏,不但是因为它把咖啡和奶酪的味道非常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无论从味道上还是口感上都给人多层次的味觉享受。Tinamiau在意大利原文里,“tina”是“提、拉”的意思,“mi”是“我”,“au”是“往上”,合起来就是“带我走”!
提拉米苏特点是软身,因为它的主要原料是软芝士,这种芝士是专门用于制作甜品的,与做菜时用的生芝士不同;底部和中间必须有蛋糕,正宗的提拉米苏是用手指饼;还有很浓的咖啡洒的味道,因为手指饼一定要浸透咖啡洒的味道;还必须撒一层厚厚的可可粉。
我洗了手开始和厨师学起来,蒙bunne-jones所赐,我现在意大利语也能听懂个七七八八。看起来学外语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外国。我什么单词也没有背过一个意大利字也不认得,可比在国内学了几年的英语的听力还qiáng。
我样模象样的学起来,虽然我一向觉得自己在厨房里聪明得很,但还是频频出错。西式料理太讲究了,不象中国菜,我怎么乱翻一气,也能有个不差的味道。这里一样东西要分几十个步骤去做。分量、手法、次序、温度……都要一一细心揣摩,一个过程出了乱子,都会有满盘皆输的感觉。
我在别人的笑声中,做错了一次又一次,我开始还绷着个脸,严肃求学,不一会儿就在意大利的热情下冰雪一样化掉,我开始用意大利话回敬他们……不说不要紧,一说他们笑得更历害了……可想而知我的意大利语说的多破,估计他们一句也听不明白!
我汗流挟背……不知道自己也有做别人的开心果的一天。
看来的确是态度决定一切。
说真话,我做的提拉米苏连我自己都不想“带它走”!
bunne-jones进来了,所有人都不笑了。他看了看我做的东西,皱了皱眉道:“能吃吗?”
我试了一小点放入口中,反正原材料的味儿都不错,应该吃不死人吧。
bunne-jones也试了一点,看了看我,什么也不说。就拿了一杯水喝下去。
靠,什么人啊,这么没礼貌,谁叫你吃的?!
我站起来端起那盘提拉米苏对bunne-jones说我要把这给林涵予尝尝。
bunne-jones皱眉道:“他的胃不太好,这太甜了不适合他。”
我挑眉,道:“他会吃完的。”
bunne-jones想了想,二话不说,拿起一只银匙将我的提拉米苏一匙匙吃gān抹尽!哦,上帝我应该在里面加上二匙盐的。
死男人,不知道没事不要和女人斗吗?这得亏是遇上我,遇上了花自弃,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我想到冷唯别的脾气是不是和bunne-jones有点象啊!唇边就露出一丝笑,对bunne-jones有效的办法对冷唯别估计也有。
我不急着回去,我如果没有学习和冷唯别新的好的相处模式,回去了,也不过是滥用了我们最后一个机会。
我想冷唯别也只可能给我最后一个机会了,我还是想清楚了,养好了身体再说。
对付冷唯别没点jīng力可是不行的。这家伙可没他说的那么宠我,就算宠我,也是连骨头带刺儿的,一不小心,被他搁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再说这一次他是伤透心了,我们之他再qiáng势,其实什么事最近都还是顺着我在走,我要了,那就要了,我不要,那就不要了。冷唯别是拿我一点办法没有。
其实想到底哪里是没有办法呢?只不过用他的话来说,看我小,一直过得苦,心疼我而已。其实大分子也一直过得苦,谁又心疼他来着。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但我起码知道不下定决心是不行的。
冷唯别,请你等等我,我若回到你的身边,就真的再也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