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时,那段灰暗至极的时光,对于太玄帝的控诉愈发激烈了起来。
“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没有穿的,生病了也找不到人给我看病,厨房里更是连柴都没有!”
“那时候河面上结了一层很厚的冰,院中的井早就gān了。那么冷的天,我一个人凿着冰,因为没有柴火,我只能喝生水…”
“陛下。”
李安歌伸出藏在袖子中的手,只见十个手指头上,全是冻疮未愈的伤痕。
太玄帝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