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心里有底,第二次就快了!下星期才jiāo,可以慢慢画!”
看着苏泽宇拖着一个疲累的身体还一副捉急的样子,谢秀平按住他的身子,心里暖暖的。
“你专门黑我!还以为明天就要jiāo呢!”苏泽宇怨念地看着谢秀平。
“好啦!你把我辛辛苦苦几个小时画的图搞没了,我都不怪你,你还委屈了?”谢秀平抚着他的脸说道。
“还不怪,都嘀咕了半天了,还黑我来着!”
“好啦!好啦!睡了!别想了!我的错!我不说了!”
“那睡吧!乖乖睡觉,不要趁我睡着了自己偷偷起来画图!既然不急的话,明天后天慢慢画!”
准备睡觉的苏泽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嘱咐了一句。
“呃!上次我起来画图吵到你了?”
谢秀平奇怪,也就是上次没有画完图,苏泽宇一直缠着他说睡觉了,第二天再画。
看苏泽宇睡得香,他那天居然破天荒的失眠了,便起来画图了,以为他不知道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报纸新闻上经常报道那些熬夜猝死的,怪黑人了!”
“呃!那天就是个意外!真的,今天不会,以后也会尽量不熬夜画图!”谢秀平保证到。
“不过我觉得画这个图,我眼睛好像有些近视了!以前坐教室最后一排,黑板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现在好像要坐前几排才看得清!”临睡前谢秀平又说了一句。
“你一直盯着那些细细的线,眼睛不坏才怪!轻度的话调整一下应该可以恢复的!以后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下,别为了画个图,成了瞎子!”
“也没有那么夸张!”
……
“金子,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这门专业课周一下午就要考试了,我可不想挂科重考!”
苏泽宇拿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着,沙发边上还有几张资料,沙发前的煤炉子燃得很旺。
“狗子,你讲理不?我坐在这里半天都没有动过,离你至少有两米远。你自个心不静,看不进书了就怪我啊,真是拉不出来怪茅坑!”
谢秀平看着他那样子,自己都跟着烦躁起来。
“脑子都是你,在那里晃来晃去的啊,不怪你怪哪个!”
“懒得张你!我洗澡去!”谢秀平终于受不了,起身去拿换洗衣服。
刚走进洗手间,准备关门,苏泽宇也跟着进来。
“gān嘛呢?不是要背书吗?”
“一起洗!”
两人相互洗好头,擦好沐浴露,搓着背,洗好了,谢秀平准备关掉水,苏泽宇伸手阻止了他。
“怎么了?”
“开着!”
“làng费水!”
“就一哈哈!”
“金子,你这个人太难伺候了!我说话吧,你嫌我话多,我埋头苦gān吧,你又嫌我没有事先打招呼!你咋这么作呢!”
……
“哎呀,不行了,这书看不进去!一看到你,就看不进书!看不到你,也看不进,我要疯了!明天要考试了怎么办?”
苏泽宇有些抓狂,这周六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他还没有看进去几页,老师复习的点他都还没有看完一半,这妥妥的要挂科的节奏啊。
今天周末,他憋了一个早上,还是看不进去,只有等死了!以前的师兄师姐都说这个老师上课的时候看起来温和可亲,但是期末老爱挂人。
“要不你去图书馆看呗!图书馆人多,有气氛,应该要好些!”谢秀平建议道。
“去你们图书馆吧,一卡通好借!我们学校那边,周末怕不好找人。”苏泽宇觉得方法可行,便想着去哪个图书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