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奴婢谢二小姐的恩典,奴婢日后一定尽心服侍小姐,绝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严锦宁面无表情,“你下去吧!”
显然,她对这玉钏儿还是不待见。
“是!”玉钏儿抹了把眼泪,又磕了个头才被灵玉拖起来,一瘸一拐的慢慢退下了。
“小姐!”玲珑不服气,跺脚。
严锦宁侧目看她,柔柔的笑了,“你急什么?这可不是我宽宏大度,以德报怨,只是还没到需要她开口的时候呢。”
那个人,几次三番的让她背黑锅,还真当她是软柿子不成?要论阴损恶毒,她严锦宁可是自认为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她本来还不太好意思随便做那栽赃嫁祸的营生,但显然这只现成的替罪羊已经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
那么接下来,她是时候可以开始布局反击了。
……
玉钏儿挨了十来个板子,伤势不轻,但她一个人闲着的时候就更是担惊受怕,所以就只将养了五六日便找灵玉悄悄给严锦宁传了信,说她已经可以当差了。
严锦宁只随了她,当即找来刘妈妈,让她把人带来,重新给玉钏儿安排了差事。
刘妈妈当然诧异,不过这几天严锦宁的脾气不怎么好,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照办了。
这凝香斋里严锦宁对玉钏儿最后的处置,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冯氏的耳朵里。
彼时冯氏正在知画斋,看柳眉给严锦玉手上小心翼翼的换药。
严锦玉不敢记恨老夫人,就把自己受伤的仇全算在了严锦宁头上,闻言冷哼道,“都到这份上了,还装什么菩萨心肠,不知道伪善的大了反而叫人恶心吗?”
冯氏呷一口茶,没有说话,眼底神色却莫名深刻了几分,只等严锦玉换好了药,她又嘱咐了两句就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