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走得近的,或者太子你能先替本王解惑,驸马爷怎么会突然倒戈相向,成了你的左膀右臂了?”
萧敬斋是还在这里的,这件事本来并非出自他的自愿,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一条路上走到黑了。
他闭紧了嘴巴不说话。
司徒宸终于耐性耗尽,站起来往外走,“你还有心情打听这些细枝末节?有这个工夫不如还是好好想想要怎么脱身吧。”
说完,他就一撩袍角大步走了出去。
萧敬斋还是一脸的严肃,也闷声不响的跟了出去。
司徒宸的人一走,这屋子里就是剩下司徒渊和目瞪口呆的司徒海玉两个人了。
司徒海玉是因为担心司徒渊所以才一直没走,但是他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且他偏袒司徒渊的意图明显,司徒宸也在乎他都听到了什么。
这时候司徒海玉才打了个寒颤,像是猛然惊醒了一样的冲到司徒渊面前,不可思议道:“七哥,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是太子哥和姑丈合谋起来设局害你吗?”
司徒渊抬起眼睛看他,但笑不语。
司徒海玉省得极为俊俏,再加上是一张娃娃脸,这会儿却是小脸煞白,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司徒渊的默认让他深受打击,眼神慌乱的四下里乱飘,可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可是为什么?他不是只和睿王哥哥之间互相看不顺眼吗?怎么突然就对你出手了?”
司徒渊抖了抖袍子站起来,顺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是我故意招他的,我要了定国公府的婚事,这个……他不能忍!”
司徒海玉虽然不参与朝政,但是人很聪明,再加上又是王府的世子,在这方面更是一点就通。
可就算找到司徒宸对司徒渊下手的理由了,这也并不能缓解他此时慌张又无措的心境。
司徒渊快步走出去门去,没走多远就听到右边花园里的吵嚷声,他脚下转了个方向走过去,彼时那里挤满了人,人群的最里面,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具黑衣人的尸首。
太子和萧敬斋等人都在,但是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
司徒渊看了眼死者的伤口,一眼就看出这些伤口是闫宁的软剑造成的,便就没藏着掖着,直接发问:“这些人是闫宁杀的,驸马爷是否可以给本王解释一下,您的府邸里怎么会有这些穿着夜行衣的陌生面孔在?”
这些人都是东宫的死士,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司徒宸安排了六名高手来对付闫宁,本以为该是万无一失的,却没有想到这里就出现了四具尸首。
其实他们本来可以把这些黑衣人化妆成侍卫的,可是闫宁的功夫很高,在府里动起手来,谁也不能保证马上就能成事而不惊动其他人,到时候看到南康公主府的侍卫围攻昭王的侍卫,那就说不清楚了。
萧敬斋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还是硬着头皮强作镇定道:“我也不知道,今天府里宴客,侍卫多在前院,应该是趁机潜进来的吧!”
“是吗?”司徒渊逼视他的目光,明显不信。
“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怀疑是我们府上……”南康公主见状,当时就是勃然大怒。
然后就在这个当口,突然听到前面隔着围墙有人大声叫嚷,“快来人!这里,有人在这里!”
司徒宸提了口气,转身就第一个奔过过。
穿过拱门,进了隔壁的院子,那院子里有一片水塘,进门第一眼就看到水面上飘着一句黑衣人的尸首,彼时有两个侍卫站在一丛花木后面,大声道:“这里!”
司徒宸心里越发没底,直接快走过去。
却见那花木后面狭小的空间里,最后一个死士的尸体横躺在地,墙根底下,闫宁脸色惨白,嘴角淌血,手按着胸口靠左在墙壁上。
他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伤口,但看样子都不致命,只有胸前他手捂着的地方,血水从指缝里渗出来,衣物濡湿了一大片。
六个人对闫宁一个,最后居然两败俱伤,还留下了证据?
司徒宸心中大怒,脸色涨红一片,什么也不管了,直接抬手一指闫宁道:“给我搜他的身!”
闫宁闭眼坐在那里,气息奄奄,根本就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司徒渊随后过来的,他本该阻止的,但是进了园子就察觉这两个黑衣人身上的致命伤并非出自闫宁之手,这也就说明司徒海晨提前过来做好了善后工作了。
司徒宸的人上前在闫宁身上一阵摸索,连靴子都脱下来看了,但是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