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声的吼,“我就算要给你难堪,会吃饱了撑的来设计睿王吗?不过就是一顶绿帽子,我找什么人不行,想让你丢脸,怎么样不行?为什么要给自己惹麻烦。而且你是第一天认识睿王吗?你当我有多少本事,就算是我想,我能算计到他吗?”
别的都还姑且不论,单就这一条……
严锦玉是个什么货色萧廷玉最清楚,说她有本事算计到司徒铭,的确是不太可能的。
萧廷玉的神情,有了一丝的动摇。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的响动,酒楼的掌柜的带人提着个做店小二打扮的人走进来,直接把人丢在了地上。
严锦玉和萧廷玉等人都狐疑的看过去。
掌柜的踹了那人一脚道:“这个人是昨天刚来的伙计,今天睿王殿下过来查账,我叫他送的茶水上来!”
说着,他就又踹了那人一脚,“说!”
“我……我……”那人跪在地上,眼神闪躲。
严锦玉看到这人,突然一阵紧张,用力的抓住手里的衣裳。
那人苦着脸,随后却是嚎啕一声,哇的哭了出来,“小的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贵人饶命!饶命啊!”
萧廷玉一头雾水。
严锦玉却是紧张极了,万一这人供出了冯氏,那会怎么样?
“你……”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那掌柜的已经不耐烦的又踢了那人一脚,怒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由着你耍花招吗?不想死的就都招了吧!”
那人痛呼一声,也知道自己在这些人面前扛不住什么,只能倒豆子一样都说了,“小的是永毅侯府的人,是侯夫人!侯夫人前几天给了小的一瓶药,说是让我想办法混到这个酒楼来,在今天,把药下在这个屋子里的客人的茶水里的。”
这的确是冯氏吩咐他做的,他的供词也全部属实,只是隐瞒了一句话……
那就是,冯氏叫她下药的对象其实是在这个房间里的女子,但是后来有人找到了他,他就改变计划,把放了药的茶汤给了房间里的男人。
当然,至于他也换掉了冯氏给他的那瓶药,这就属于细枝末节的小事了。
严锦玉一听到他的供词就心道不好,大声怒道:“你是哪里来的小贼,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诬陷我母亲?”
那人却是一脸的意外。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在侯府谋了个差事也只是在马房打杂,这样只是为了方便暗中替冯氏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他这样的人平时哪有机会见到府里的小姐?
他不认识严锦玉,也不认识严锦宁,这时候却是本能的开口辩解,“小的句句属实,我真是永毅侯府的,贵人如果不信,大可以带我去侯府对质,我在马房做事的。”
严锦玉几乎气绝。
却听萧廷玉阴阳怪气的冷笑了一声出来,“好啊!原来如此!原来是你们母女两个齐心合力,你们是得要多恨我?以为这样就打了我的脸,想要玉石俱焚了是吗?”
严锦玉是没本事算计司徒铭,但是冯氏不是善茬,如果加上冯氏,那事情就另当别论了。
而且他很清楚,上回他差点杀了严锦玉,冯氏也险些丧命在南康公主手上,如果说这两母女被逼疯了,不计后果的想要和他们玉石俱焚……
那么好像,就算她们不怕死的暗算了司徒铭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而且司徒铭的身份远高于他,这两个狠毒的女人该不会还想着引自己来撞破了丑事,一怒之下司徒铭就会杀了他吧?
萧廷玉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脸上凝满了杀机。
“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严锦玉终于什么也顾不上的……爬过去,抱着他的腿,“郡王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是严锦宁,是那个小贱人她……”
萧廷玉这会儿已经魔怔了,哪里还会再思考别的。
看着她身上那些痕迹,眼睛通红,一脚把她踢出去,“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严锦玉的头撞在桌子腿上,顿时血流如注。
她哀嚎一声。
萧廷玉已经气疯了,左右看了眼,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长剑就冲过来。
严锦玉吓坏了,屁滚尿流的爬起来就往门口冲去。
萧廷玉一个箭步扑过去,扯住她的头发把她重新甩回了屋子里,再度提剑刺过来,“你这贱人,你不就是想让我没脸,想和我同归于尽吗?好!今天我就杀了你!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