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肯定不知道这件事,否则的话丛皇后和太子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并且这是绿帽子,还是他的正宫皇后亲自戴他头上的,皇帝,作为天下之主,绝对忍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妻子也好,儿子也好,都得死,甚至于司徒渊和丛家……
丛蓉想来,就又是一阵的胆寒。
“你件事的严重性你应该知道,不该看也看到了,知道该怎么做吗?”司徒渊道。
丛蓉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这样的人,并且还为了一个名义上的养子,实际上的情人那么样的冷落他,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和愤怒?
怎么可能不觉得难堪呢?想来他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并且撞见过多次,早就习惯并且麻木了吧?
丛蓉突然又会觉得他很可怜。
但是,转念一想,更会觉得她自己更委屈。
她的目光混乱,又是失神了好半天,最后才忍住了眼泪,点点头,“我知道!”
“恩!”司徒渊略一颔首,“你要是难受,就回去休息吧,这几天我都会留在国公府处理外祖母的后事!”
丛蓉是真的被打击的够呛,胡乱的点点头。
李妈妈偷偷抬眸看了司徒渊一眼,然后扶着她的手,主仆两个几乎是落荒而逃。
司徒渊面上表情不变,只听着两人匆忙的脚步声,也没有回头看。
严锦宁从他身后的花树后头皱着眉头走出来。
“你怎么还没走?”司徒渊问道,微微叹了口气。
“你不是早知道我跟着来了?”严锦宁反问。
她本来是想走的,但是司徒渊最后说的话又让她很不放心,想了想就还是尾随他过来了。她虽然没进那个院子,也没撞破丛皇后和太子之间苟且的现场,但是只听了司徒渊和丛蓉之间的对话就心里有数了。
从很早以前开始她就在怀疑丛皇后和司徒宸之间牢固的立场关系是怎么样得以维持的,而司徒渊,其实是个重情义的人,就算丛皇后在他小的时候有抛弃过他,或者是不管他,只要对方不是罪大恶极,以他的为人,都绝对不会对她冷冰冰的,半点母子感情也看不出来。
这一次都有了原因和解释。
她虽然也有一点儿意外和震惊,但是丛皇后和司徒宸对她而言,到底都不过就只是不相干的人,她懒得理会。
这时候她脑子里飞快运作,并且考虑的都是另外的事。
这里是定国公府,太子和皇后之间即使真的有隐情,也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忍不住。
从刚才发生的这件事的细节推断,可想而知,一定是司徒渊顺水推舟,在这屋子里做了手脚了。
而且丛蓉,也是他让闫宁故意引来的。
严锦宁没问他这件事里的内情,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那小路的尽头,问道:“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这是件丑事,丛皇后到底是他的生母。
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之前丛皇后和司徒宸几次联手算计他,他根本就不把对方当母亲看了,却又何必非要设计让丛蓉过来目睹这一切?
是的!
他设计了丛蓉!
是司徒渊在设计丛蓉?
他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件事的,其中必有内情!
“她是丛家的人,这些事,她都应该知道!”他说因为丛蓉是丛家的人,而并非是因为他们两个已有婚约。
严锦宁隐隐的从他这话里觉察出点儿什么,但是那种迹象却只是灵光一现,随后就捕捉不到了。
她从远处收回目光,绕到他面前,抬起头,正色看着他的脸,再问:“那么我呢?”
虽说她是自己临时起意跟来的,但是如果司徒渊有心要防她,也不会叫她真的看见。
“你跟她,不一样,你可以不须要负担这些。”司徒渊道,他的神情坦荡,顿了一下,忽而又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调侃,“你介意吗?”
你介意吗?我有这样一个叫人不耻的母亲?
她介意吗?她怎么会介意这种事?在这件事里面,他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他有什么错?
严锦宁这时候是没心情跟他开玩笑的,就只是不依不饶的盯着他道:“我能不能问,这件事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有关系吗?不过我倒是庆幸她是这样的人,其实这样很好。她从没教养过我,我也从来就没有把她当做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