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那些东西都往袖子里一收,然后端着那个杯子下床往门口走去。
严锦宁正在整理衣服,见状就脱口喊了一句:“喂!你就这么走啊?”
司徒渊没应声,推开门把东西都塞给了等在外面的卫朗道:“先送回去。”
卫朗看着那杯子里的东西,脸色不大好,本想往他身后去看一眼里面的严锦宁,但想着大晚上的不方便,就只恭顺的垂下头:“是!”
司徒渊关了门又走归来,往床沿上一坐就笑着打趣:“你刚说什么?”
严锦宁有点儿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正在犹豫着对策,他便拉过她的右手,将手指搭在她腕上开始探脉。
严锦宁不觉有异,过了一会儿,他拉下她的衣袖道:“你有点气血不畅,回头我写个方子,你喝一段时间的汤药调养一下。”
“好!”严锦宁顺口答应了,转念一想就又笑了:“你的医术信得过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司徒渊道,把她拖到怀里,就仰面往床上一躺。
他把她抱在胸口,微微迷了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还没回我的话呢,你刚说什么了?舍不得我走啊?”
严锦宁趴在他身上,心里略有几分窘迫,咬着唇避开他的视线,拿指头戳戳他的胸口道:“那你走不走啊?”
“呵——”司徒渊直接就被她逗乐了。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撑起身子俯视她羞红的面孔。
严锦宁干脆豁出去了,抬手又锤了下他的胸口:“你到底走不走?”
司徒渊到底是没回答她的话,严锦宁只看到他瞳孔的颜色一深,下一刻,便埋首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