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下,来到徐博易的院子,他的院子在王府一个挺安静的地方,院子也没有多少人。
带着安然来的小厮说道:“徐太医喜静,不愿人打扰,太医人很好,只是命苦了些。”
安然没有说话,进了屋子,屋子里很干净,徐博易静静的躺在床上,安然一眼便看出来,他根本就不是病了,眉宇间有着浓重的黑气,这是中毒。
安然走上前,给徐博易把了脉,安然眉头越皱越紧,半响才松开手,没有说话,静静的思考,小厮不敢打扰安然,静静的呆在一边。
许久之后,安然又将手放在徐博易手腕上,思考了片刻松开,问道:“是你一直伺候徐太医的吗?”
“是的。”
“徐太医进王府之后可有给自己熬药喝?”
“有的。”小厮点点头,“只是徐太医都是亲自动手熬得药,奴才并不知道是什么药。”
安然应了一声,又问道:“徐太医大约什么时候进的王府?”
“有快半年了。”
“那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昏迷不醒?”
“也就这两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