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一缕残影。
虽然今天李泽承把季琛心房砸得哐哐响,他还是想说,李泽承真的有病。
不过也好,要不然虽然看不出来,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他还是有点紧张。
他换好衣服,chuī着空调,丝绸像一层薄冰裹了全身,季琛惬意地躺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等了将近40分钟,李泽承终于腾云驾雾地出来了,发丝还在滴水,胸膛一片湿滑,“你去吧,衣服放在浴缸旁的脏衣娄里。”
没有戴眼镜的李泽承两眼汪汪地看着前方,却没有办法聚焦,难得的人畜无害,季琛忍住了抬手上去揉两把的冲动,抱着脏衣服进了浴室。
刚锁上门,被沐浴露香气掩盖的浓浓麝香味还是似有若无地逃了出来。
李泽承刚刚磨蹭半天就在做这种事吗?有客人在不能忍忍?
季琛实在没资格这么说李泽承,因为闻到这个味道,他xué口一阵骚动,张缩着吐欲。像一条闻到味道就发情了的野shòu。
把手里的衣服丢进脏衣娄里,季琛打开了花洒,犹犹豫豫地放在了双腿间。
太恶心了,你已经变成这么恶心的人了。
季琛心里荒凉,下身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yīn唇被激烈的水流冲开,直打进甬道里。xué中chūn情翻涌。
不得疏解的xué肉蠕动着,想要留下激起渴望的水柱,却是徒劳。
于是季琛背靠着墙,闭上眼,把手伸了下去,一只手便包住了自己小巧的yīnjīng,熟练地揉搓起来。
“嗯...”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浴室里烟雾缭绕,分不清是季琛呼出的吐息还是热气蒸腾。
花洒掉进了浴缸里,发出咚的一声,季琛双腿发着抖,肥厚的小yīn唇也翻了出来,通红欲滴。
平复着快感的余韵,季琛慢慢沿着墙坐进浴缸里,双腿叉开,一只伸出了浴缸,脚尖似触未触地点在陶瓷地面。
季琛完全忘了自己在哪儿,沉迷在自己制造的欲望深渊里。
一只手捏着yīnjīng上下撸动,一只手按在外yīn部揉搓,他止不住嘤嘤地小声哼着。
两指分开滑嫩的唇瓣,中指指尖顺着yín靡的xué缝往下滑,直到吐水的小口。
他犹豫着,不敢伸进去,可小口感觉到有异物,便剧烈收缩着,试图把季琛的手指往深处吞去,得不到抚慰的空虚感也使他瘙痒难耐。
“嗯啊...”
一狠心,细长的手指便送入了汁水饱满的xué里。
一时间,满室生香,连蒸汽都在打颤。
季琛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体内那么柔软滑腻又贪婪。他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送进去。
不够,还不够。
季琛抽出手,跪倒在浴缸里,上身紧贴着浴缸,大腿叉开,臀部高高翘起。
并拢食指与中指,渴慕地戳进了甬道里。湿烫的甬道绞着两根手指,季琛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男人粗硬昂扬的yīnjīng如何搅动他的xué,顶着宫口磨动,挑起他一阵阵làngcháo。
yín水淅淅沥沥从指缝间流下,在白得反光的浴缸里汪成了一滩水洼。
手指不够粗,不够硬,季琛曲起手指,模仿着那人的动作和频率,在肉xué里搜刮着,指甲再短也刺得季琛生疼,快感不曾减少半分,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却是饮鸠止渴。
季琛化成了水,脸瘫在浴缸里,眼神迷离着,不正常的cháo红从眼梢蔓延到脖颈,微张着口呼吸,口水晕在腮边。
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捏上了微立的右rǔ,两根指头揉捏奶粒,手掌圈着rǔ肉搓揉,用力得五指泛白。
手指进得又深又狠,虎口都酸涩发疼,chūn水一股股喷出,在xué口打成一圈白色泡沫,剩下的掬在手心,拉成了长长的情丝欲线,连起他的脚踝,大腿。
欲念迭起,体内苏麻酸痒,季琛尖叫着,痉挛着,三根手指嘬在一起抵进了xué内最敏感的那点来回按压戳弄,马眼源源不断地往外溢jīng。
早已忘记了思考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画面,耻rǔ的、绝望的、痛苦的、下贱的、骚làng的、最重要的是:极乐的。
情làng袭来,把季琛拍倒在浴缸里,他载着满心的万念俱灰和极致yín乐尖吟着高cháo了。
他头靠在浴缸边,双腿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