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的疼从铃口传来。
瘫软的性器已经没有任何勃起的欲望,男人轻轻慢慢含了一会儿,舔gān净了,松开嘴。
季琛松了一口气。
男人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季琛低头看去,这东西刚好有男人的掌心大,粉色的椭圆流线型由粗到细,尾部翘起,像是硅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