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原霁同chuáng共枕这般久,她好像到今夜才意识到原霁和阿父、师兄都不一样。夫妻间的距离,她以前觉得她懂,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懂。
他毫无理由地可以触碰她任何不曾向旁人绽开的地方。
关幼萱慌得忘了自己的脚疼,一晚上都在想原霁对自己做的事。她动也也不敢动,他在旁边的呼吸每次重一下,她的心跳都跟着拔起来。就这般浑浑噩噩地睡着,关幼萱不知道原霁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