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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不开铜墙铁壁,被肆意撩拨的身体生出了无所适从的陌生燥热,耳根止不住发红发烫。薄唇再次转移位置,忽然隔着睡衣逗弄起胸膛的敏感,锥生零惊骇而窘迫,心底泛出恐惧和羞耻。觉得身体快要着火了,颤着奋力想推开那纵火犯不为所动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