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去慈宁宫请安,这几日太后心绪不佳,说起话来那叫一个yīn阳怪气。她只当是听戏,左耳听右耳出,不过今日是不能再装样连着点头了。
“再过两天,你和皇帝大婚就满月了,”太后拿起内务府昨儿午后送来的指甲套,细观了会,才jiāo给一旁的宫女,递出保养得水嫩细滑的手:“先前哀家说你那些话,也是为皇上和你的名声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