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跟他一直这么耗下去,不会有结果的。”
温阑僵了好一会儿,才扯出个艰难的笑来,“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俞疏城看着他没说话。
温阑有些无力,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两人一时之间无话。
这件事,没有一个人知道,就俞疏城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但是却一直没有拆穿。
可笑,温阑还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好的。
最起码当事人就从来没有发现,不是吗?
“行了,别操心我了。”温阑道,“你的情况也比我好不到哪去,家里那个没处理好,这个你又打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