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真的疼吗?”许涵昌又问。
卓闻冷汗都快流下来了,他偷偷抬起眼帘看了许涵昌一眼,不肯吭声。
“卓闻,你要一直骗我吗?”许涵昌问,“我的意思是,你要一直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和我相处吗?”
卓闻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酒jīng已经开始从他的血液中逐渐代谢,即使在浓度最高的时候,也并不影响他的思考能力。
“不疼。”卓闻终于开口,自bào自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