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只要自己过的好,管别人说什么呢。”
许涵昌被迫接受了半小时的同性恋认知教育,他听得煎熬,许爷爷说得也结结巴巴。
这些话,他在卓闻为了救许涵昌被砸伤的那个晚上开始,直到来城里的大巴车上,不知道捋过来顺过去想了多久。
到最后,他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不像你二爷爷,我不bī你。涵昌,从小到大,咱们家多多少少委屈了你,幸好你有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