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见你有半分动容。”
江白看他一眼,眼神寡淡:“不一样。”
“还不一样了,啧…善变的男人。”许途拍他肩,“过去呗,傻站在这里有屁用。”
江白迈开长腿走到钟情面前那棵梅树前:“情情。”
钟情“欸”了一声,要低头穿过寒梅树,走到江白面前。
梅树枝桠jiāo错复杂,树身又生得矮。
钟情低头钻过去,一簇枝桠勾住她羽绒服的帽檐,硬生生把帽子拽了下来,还摁住了钟情命运的衣领。
一边的许途瞧见这一场景,笑得怒拍大腿:“哈哈哈哈哈…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