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主人......这里不会也是个龙王的地皮吧?”路明非瞪大了眼睛,身后发凉
“不,不是......嗯,也不行说绝对不是,归正这是个很分外的尼伯龙根,哥哥你遥远有时机的话应该会再来拜望这里一次吧。”路鸣泽歪了歪头,笑道
“嘘~~不要再多说话了,让我们看完这出舞蹈吧。”
武月琪伸脱手指表示她们临时闭嘴,先浏览这处舞步吧,龙王的毁灭之舞
芬里厄在空中腾挪着庞然的身躯翩翩起舞,远处的城市被坠落的火流星粉碎,不断传来了建筑物破裂的声音与火焰爆裂的滋味。
公路的沥青在高温下无火自燃了起来,不断向远方延长的裂隙让路明非想到了殒命之翼,自深岩之洲飞出而裂变了艾泽拉斯的大地。
城市被粉碎,大地被裂变,路途被燃烧,天际被包围。
最终,一道横裂天穹的天之痕被撕裂开来,起舞的芬里厄一往无前的飞入了那黑暗的裂隙当中。
路明非陡然感受到一阵一阵的心慌,便像是同化着惊怖与不安的猖獗
“你听到了嘛?”路鸣泽喃喃的说,举起手,瞄准那天之痕
“海拉胎动的声音。”
看着那撕裂黑暗天穹的天之痕,路明非一下子便醒了,极冷无比的复苏。便像是初中寄宿的时候,翻墙出去包夜上网,在早读的讲堂上被班主任高声愤懑的叫去办公室一样的复苏。
以前那陆续好像梦游普通的怅惘在刹时便被排除的一尘不染,剩下的只是一种冷彻心扉的感受。
“丧钟已经敲响啦,但那是另外一个世界之门敞开的礼赞”
路鸣泽用好像咏诗般的腔调徐徐念诵道,她苗条白净的手指不断的弹奏着空气,便彷佛弹动着一架无形的钢琴。
“那将是美妙的一日,大海会破开,死人的指甲组成的大船从海底升起,死神海拉和亡灵们站在船上,面临生人的世界走漏她们的怨尤。”
“当海拉诞生,她会从新生的死者之国中驾驭她的大船飞出。届时世上全部的尼伯龙根都会完全敞开,全部的死者将会涌入活人的平台,想一想,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排场?死人和活人混在一起,再也没有了生与死的边界,万物将获取清净的永恒。”
武月琪轻笑着接下去说
“四大龙王在登上王位的孵化完成后往往会对世界变成一次毁灭,奥丁个人,苏尔特尔个人,海拉更是个人。此次不会再是灭世之舞引发的大地之裂变了,成为至高死神的海拉不再局限于黑皇限制的权柄,死者之国的女王,会用加倍可骇的方法灭绝人类。”
她转过甚去,路鸣泽和武月琪,小妖怪和大妖怪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笑容是个人的熟识——恰是奸商的笑容。
她们在守候,守候着自己的一个指令,守候着.....业务的开始。她们早便猜到了全部吧,路明非这么想着。她们预知来日看到了全部,因而便如此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上绝境,最后不得反面她们做业务。
路明非低下头,微微握紧了拳头。为什么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总会是轮到自己?她只是想平淡凡凡的过日子而已啊。
但......上便上吧,归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在昨年已经阻止过苏尔特尔用她的莱瓦汀燃烧世界树,辣么这一次,便去阻止海拉开着她死者的大船倾覆生与死的间隔吧。
“那好吧,开始业务吧。”路明非轻声说
武月琪微微一笑,轻轻的打了声响指,那正在迟钝愈合的天之痕陡然窒碍了动作,无数黑暗的雨点从天穹落下窒碍为雨滴。
光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在业务以前,让我们先捋一捋你这四分之一的性命至今为止所许下的希望吧。”
路鸣泽的手中翻飞出了一本黑暗的账簿,翻开账簿的书页,她一壁浅笑着一壁做着汇报
“第一个希望是壮大的方法,第二个希望是排除干渴的水源,第三个希望是品德转换的水晶,第四个希望是抢救中庭之蛇上的性命,第五个希望是抢救摩天轮崩坏下身边的人,第六个希望是让耶梦加德始终无法凶险你,第七个希望是游戏平台对哥哥你性命的抢救。祝贺啊哥哥,你另有三个希望的名额。”
路鸣泽合起了账簿,笑眯眯的看着路明非道
“我总以为你不动声色的把你用一瓶可乐倾销了我一个希望的事情变得有逼格了起来。”
路明非吐槽道,低下了脑壳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