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惧怕和忌惮，她谨慎的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莫不是在唬我？”顾卿卿眼睛眯了起来。

“我既已吃了你给的药丸子，又怎么敢唬你。”春雨抿了抿唇道：“尊者大人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来头，甚至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或许整个福运教，只有教主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又或许，尊者便是教主也说不定。”

顾卿卿抓住了春雨话中的一丝漏洞：“你们也从没见过教主？”

春雨点了点头。

“作为左护法身边的大丫鬟，居然也从来没有见过教主？”顾卿卿皱起了眉头。

春雨道：“也不能算没有见过。”

“只不过教主大人同尊者一样，从来没有露出过真面容。她同尊者的身形又大差不多，所以有人说尊者或许就是教主。”

“那你们怎么区分他们两个？”顾卿卿好奇的问道。

“尊者大人常穿黑衣，而教主大人喜好红衣。”春雨老实的回答道。

“青玺珠的事，你知道多少？”顾卿卿接着问道。

“青玺珠和碧玉珠都是我教的圣物，不过除了几个高层之外，很少有人见过。”

“好了，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大人有大量，便放我一马吧。”春雨可怜兮兮的求饶。

顾卿卿眯着眼睛，笑的像只小狐狸：“慌什么。”

春雨瞪大了眼睛：“你说过绕我一命的。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不能就这么杀人灭口啊！”

顾卿卿笑嘻嘻的说道：“我同你主子可不一样，我说话算话。”

“不过若是你就这样完好无损的出去，你觉得杜若会如何对你？”

春雨想了一下，打了个寒噤道：“那我该如何是好？”

顾卿卿笑道：“你既然已经背叛了福运教，就别想着两头讨好了。”

“我给你个机会，成为我的人，我会帮助你成为福运教新的左护法，但你要暗中听从我的命令。”

“若你不愿，那我只能现在就送你上路了。”

说这话时，顾卿卿眼神冰冷，看春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