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抢了真迹
此刻二人心中的震惊已经难以言喻了。
如今李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字体,这已经是第3种了!!
第1种,那字体宛若游龙,翩若惊鸿
行书排比之间,俱是无上节奏与韵律。
看了令人心醉神名。
而第2种,如今被刻在万玉阁门前。
那一首鹅儿雪柳黄金缕,与众人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已经伴随着珍宝阁之中第1次出现的黄金缕闻名于整个宁城!
乃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皇城的方向漫散而去。
然而现在这是第3种。
这第三种笔法虽说远远不如第1次出现的行书俊朗,也不如第2种出现的瘦金体凌厉自如。
但这一首狂草奔放,流转自如,一气呵成!
且完全不失清俊之意。
王谟山虽然是武将,但对于书法文人之事也颇为精通。
见这一首畅快至极的草书不由得朗声大叹,“长江后浪拍前浪!”
“先生啊,先生,你这是要我等武将难做呀!”
李耀已经开始习武,跟骨俱佳。
进度更是一日千里
王谟山曾教过李耀几招。
当初他花三个月学会的一招回马枪,放李耀这仅仅半个时辰不到!
要说文,王汶口则自愧弗如。
“先生啊,先生你这何止是让武将难做?!”
“你这是让我等文官掩袖哭啊!”
如此的书法韵律,如此的诗文!
“等等,诗文?!”
二人顿时朝着那诗文看去。
“好诗,果真是一首好诗。”
“《雪梅》。”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二人读完以后俱是停留在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上面。
话说了等于啥也没说。
“所以你小子究竟雪党还是梅党?”
“做个骑墙派可不好!”
王谟山这话带着几分威胁的意思。
赶紧咏雪,不然哪天趁机就把你给做了。
王汶口捏住王谟山的肩膀,“兄长,你可还知孝悌与廉耻?”
二人之间火花噼里啪啦的闪。
李耀无奈的叹息。
“二位何须如此?”
“不过先生说的也有道理。”
看着李耀这一首诗。
二人陷入了沉默。
雪党与梅党其实也并不纯粹,无非是文人之间的闲情逸致。
“先生啊先生,你这一手雪梅一出,天下文人谁敢写雪,又何人再敢去写着梅花呢?”
王汶口还兀自感慨。
一旁的王谟山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李耀桌面之上摊着的那一手漂亮狂草一卷,随后拉了李耀的手指蘸了印泥,便已经朝那纸张只上按去。
这便是李耀的印鉴了。
“哈哈哈。”
王谟山纵马飞驰。
“王汶口你且好走,这李耀的真迹就归于我了。”
王汶口本来还在无限感慨之中,见此情景当即破声大骂。
“你个不知孝悌廉耻的老夫子、臭武将!”
“抢了李耀的诗词,那分明是赠予我的?!”
然而王汶口一介文人又没有王谟山那般的强健飞卢马,只能暗自垂泪。
可怜兮兮看着李耀,“先生,要不你再送一首诗词给我?”
“我那诗词竟然被那老匹夫给抢走了!”
李耀左左顾右盼。
心中也在滴血,一字万金啊。
加上来自张旭体的狂草书法加持,那又何止是一字万金?!
这一次的生意当真是亏到了姥姥家。
王汶口终究还是走了,依依不舍。
当然李耀怀疑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没有抢到那一张诗词。
而王谟山已经喜不自胜,捧着李耀诗词,于房中细细品味,来回转旋。
“好一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当真是概括,天下雪梅之事啊!”
“先生!”
“李先生,当真是诗词无出他右世间文人之表率。”
越想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