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闻不问,实在有辱斯文,不尊文人传统!!”
范应胜脚下一踏,朝前一步。
“有辱文人传统者不配称为文人,也不配再在我大周文坛呆下去!!”
“听闻你竟然还有上上评选?!”
“给你那上上评选之人怕是眼瞎耳聋!!”
林明礼亦是面无表情,上前高声指责道。
“由我大周第一诗人赐画不予接待视为不尊,有我书画世家、绘画世家拜访闭门不出视为不友、不雅!”
“你这样的人赶紧滚出文坛!”
“文坛之中容不下你!!”
三人俱是口舌伶俐之辈。
如今竟然齐心协力讨伐李耀,文人向来笔杆一晃可诛杀千军万马!
口舌犀利,可灭万千兵马!
如今此等凌力之势,全都朝着李耀而去。
一时之间竟然让宁城之人听懵了。
从宁城只外来的众位文人不明所以。
但见眼前书法世家,绘画世家以及第一诗人林云显的儿子俱是声嘶力竭讨伐眼前之人
顿时觉得李耀竟然是个奸诈小人。
“就是滚出文坛!”
“滚出文坛!!”
“你们干什么?”
“少长造大人怎么能滚出文坛。“
“你们在秦淮河上听的所有歌曲都是我们少长造大人所创?”
“如此多脍炙人口之诗,怎么能说我们少长造大人没有才能?”
“有才能又如何?”
“不敬先辈,不友、不雅者,理所应当地滚出文坛!!”
林明礼嘴角一勾,似乎已经看到李耀被赶出文坛景象。
此刻李耀却轻声一笑。
那笑声带着几分不屑,又带着两分玩味。
立刻之间竟让下方的文人喧闹平息了下来。
“你笑什么?”有的文人不满的看着李耀。
“如此不友、不雅之辈,竟然还好意思发笑?!”
“当真不知文人风雅颂三字如何写就!!”
范应胜衣袖挥旧一旁。
罗蜀山更是以衣袖掩住了自己口鼻。
“此等之辈,简直污浊的空气!”
林明礼心中暗暗叫好。
他与这范应胜与罗蜀山并不交好,甚至于往日还有些许摩擦。
每每与二人对上之时,可谓痛苦不堪。
这两人自幼就交好,嘴皮子利索的很。
他林明礼一人自然比不过眼前这两人,如今三人联手对上李耀竟然颇有种畅快之感!!
李耀摇头轻笑,“我笑,你们一个个的皆是蠢货。”
“大胆!!”
范应胜与罗蜀山身后小厮大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