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记忆,却接受的并不全面。
这种董仲永就是闻所未闻。
一旁老太君也有些可惜说道,“这孩子小时候天资伶俐,在席面之上三步之间可成一诗。”
可惜后来被他父亲带着四处做诗,压根就不再做学问,埋没了小时候的才能。”
“如今已经沦落为稀松平常了。”
一旁老太君的婢女说道。
“少爷大概是不记得了,老太君曾经做寿的时候,还请了这董仲永来席面之上做了一手好彩头诗词呢!”
“那花费可不便宜。”
“如今这董仲永的爹娘已经舍弃了他,将他开族,他爹娘却拿着他的诗词钱财在外潇洒。”
“真是可怜之人。”
谢重山和段云曲闻所未闻董仲永之名,此刻一听不由得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尤其是谢重山更是朗声大喝,“这是什么爹?这是什么娘!!”
“生而不养已是他们之过,如今竟将儿子当做货物卖出,实在是可耻可恨之人!!”
几人正说着,一个面上带着两分畏缩的青衫男子,便已到了席面之上对着老太君一拜。
“小生董仲永,拜见老太君。”
“几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老太君笑了一声,“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吧。”
“是,老太君。”
等到那董仲永离开的时候,忽然又有几个青衫文人朝着董仲永走了过去。
“哈哈哈,小时候只知道钱的滋味,如今就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就是就是!”
“你小子爹娘那般潇洒肆意,你却只能沦落到尘埃里去!”
他们无比戏谑。
李耀眉头一皱,老太君更是摇头叹息。
面容之上露出了几分愧疚之色,“我当初也是叫这董仲永写诗之人呢。”
董仲永能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当初找董仲永的爹娘让他过来写诗之人是不是都有罪责?
老太君摇了摇头。
“祖母......”
李耀伸手按住老太君的肩膀。
“您无需伤心,今日这席面本就为你而做,没有人能让你伤心!”
老太君一听这话,微微一愣。
主桌身上其他人也不由得愣住。
此刻众人便见李耀起身走到董仲永身旁。
“你叫仲永?”
“回少长造大人,小生正是。”
“今日有一文要赠予你,不知你是敢收还是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