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惊恐的东皇。
此刻的陈白袍看起来格外的平和,安静的将手中的食材准备好,然后准备着一道道家常菜。这让兰兰准备好的一记重拳,好似打在了棉花上。
兰兰忍不住反问:“你为什么不反驳,是不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所以不屑于理会我?”
越是这么说,越是像无理取闹的样子。
陈白袍却显得非常理性,他起身温和地看着对方:“如果你不痛快的话,可以继续骂我。甚至也可以打我,但是如果你打我的话,估计会吃亏。我虽然没有练过硬功夫,可是像你的拳头落在我身上,只怕吃亏的是自己。”
“少跟我摆这样的德性,我不是温子琴,我不吃你这假仁假义的一套。”兰兰毫不领情地说道。
陈白袍苦笑:“我也不是假仁假义,我也很想补偿你。因为我能够理解到你的痛苦,而这些痛苦虽然不是我造成的,也和我有关。”
兰兰道:“就是和你有关,其实我一直都不能理解,你们所作的是什么。为什么温子琴会为你而死,为什么有韩笑弩这些人追随你前后,为什么姬家要杀了你,甚至不惜杀死和你一切有关的人?你做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伟大事业,需要这么多生命来填补?”
这才是兰兰最想要了解的,被人追杀的恐惧,眼睁睁看着温子琴惨死的痛苦。她想要一个答案,让她遭受的这一切有个说法。
而且这个说法,必须要能够说服她。
陈白袍听了此话,也微微恍然。这一路上,都是他在向别人讨要一个说法,这是第一次别人向他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