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邢烙刚要挪动竹塌,便被寒青筠制止了。
阿烙,为师寒疾已好得差不多了,有这火盆足以。”寒青筠把火盆稳稳当当放在塌边,你也不必每日挪塌了。”
邢烙双手一僵,垂眸不言,许久后才说:是。”
前两夜,没了邢烙那只作祟的手,寒青筠终于又能睡得踏实些,但没几天,邢烙便开始闯进他梦里,且越来越肆无忌惮。
寒青筠怀疑是因为白日里,太关注邢烙了,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和他保持距离。邢烙放课一进门,他便佯装闭眼打坐,邢烙带来食物,他也克制着尽量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