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多,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性子,雍炽自然也是一并惩处。
刚想下令,耳畔忽然想起齐宥的声音:“陛下,我都怕哥哥被我牵连……”
“陛下,我真的很怕你……”
“都说您bào戾成性,也许有一日,您也会厌弃我,甚至……杀了我吧。”
没说出的命令卡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
雍炽冷冷瞥了眼瑟瑟发抖的常寿:“前几日,是你去国子监的?”
“是!”常寿苦着脸:“那情书都是奴才送来的,奴才和小公子也熟识了,怎么会藏着小公子的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