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个蓄胡青年拍上他的肩膀:“你是snow的朋友吧?他不止一次向我们说过你,没想到我们比他更早目睹你的真容。”
纪淮身为高贵的绘画艺术家,并不擅长与人打jiāo道,否则也不会养成用拳头说话的破脾气。闻言他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好。”
眼前这人是个话痨,全然没有初次见面的自觉:“我记得你当时积分排名第三吧?好家伙,甩开第四名几十分,我们公司HR还想把你挖过来,你怎么不同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