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救下他?”
“那是?”
沈朝野眉似远山,吐了一口浊气,“祖父与我讲起当年慕容一事仅仅是片面,我暗地问过元叔,元叔告知祖父戎马一生,当初与贵妃有染之事疑点重重,可祖父却任由他人诬陷不做辩解,他瞒着祖父有过调查,原来当初还有别的事令祖父不得不妥协,而这件事安庆侯郝绥可能有所参与。”
“若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安庆侯能给我们做引路人。”
沈朝野将茶水倒在桌上的绣帕上,沾湿后拾起给那人擦去了脸上的血污,其实这人长的很美,属于女子的阴柔美。
“那小姐打算如何处置此人?”
不料那人昏迷中抓住了绣帕一角,宛若一个脆弱的孩童。沈朝野眼一暗,松开了绣帕。
“他对我们还有用,你找个地儿将他好生安置。切记不可让安庆侯发现。”
“是,小姐。”
须要对车夫密语了几句,马车便拐进了一条小巷,须要将人拖出了马车,丢给了长公主准备的暗卫。
一会儿后,须要上了马车,沈朝野闭眼,马车又按原路线行驶。
等沈朝野他们回到沈府时,已是临近晌午,秋日的阳光已经不再热烈,照在人身上只有一股温煦之感。
沈朝野踏进沈府,经过后院时,见沈家三姊妹都在湖边的亭子里坐着,石桌上摆着新鲜的果子与糕点,一声声的娇笑传入她的耳里。
沈朝野并不打算理会,正欲迈开步子。
“咦,这不是进宫领赏的大姐姐么,怎么回来看到我们都不支个声儿?”
眼尖的沈朝华看到了那一抹红影,特意喊住了沈朝野,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
若是宫中风光得意,沈朝野怎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她们面前炫耀一番?看她行色匆匆,想必定是马失前蹄,惹的陛下恼怒,没给沈朝野好脸色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