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郑明义感激涕零道:“多谢郑尚书提醒!下官日后定多多注意……”
“你该感谢的人,并非是本官,而是承宴翁主。若非她提起,本官顶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回头提醒你罢了。”
“郑尚书的意思是?……”
薛康听的一头雾水,有点捉摸不透郑明义这话,到底是在为沈朝野说话呢,还是在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呢?
郑明义像看着傻子的眼神看着薛康,他以为薛康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听出他的话中之意的,所以说话给他留了一份余地,不至于结果太难堪,不料却是高估他了。
郑明义自小饱读诗书,又被慕容策寒收为门生,其学问涵养是想不到脏话的,可此刻他却想劈头盖脸得训斥薛康一顿。
可最终从口中吐出的话,却是:“你这等觉悟能力,是如何得陛下青睐到远洲的?”
“下官……”薛康闻言有些羞愧,又再次低下了头,倒是有几分扭捏妇人的姿态。让郑明义看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语气冷漠道:“她口中的礼仪,既指你衣着不整,也含沙射影的指你故意怠慢她一事。只不过人家棋高一着,借我手与你说教罢了。就如同我方才说的,她不提,我不会知道,可她若是想要将公正此事,闹到了陛下面前,你看看你有几条命能抗大靖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