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与他放纵一夜。他在这种漫长的时间中,终于失去了希望。
最终,有人砸下了豪金,拍下了他。
他万念俱灰的随人捯饬,最后被推进了一个小房间,等待那个拍下他的人来宠幸,呵,真是讽刺。
可上天应该是眷顾他的,等那人进了房中与他开门见山的交谈,他才知晓拍下他的人,正是两年前抛他离去的窦宇的手下——淞南。
他告诉自己,窦宇发现他不见了后,情绪很是激动,因此还和傅宛大吵了一架,最后气急攻心下生病了。但他在榻上都不忘让他们一定要找到昆玉。所以他此次前来,是为了救他回去的。
可当时他还记着被抛弃之恨,又因年少,所以并没有跟淞南回去,反而顾自的逃跑了。
结果在躲避淞南的时候,他直接钻进了一辆马车里,而马车里的主人仿佛十分的友善,不仅没出卖他,还帮了他,他当时十分的感激涕零。
可现在想来,他当时就不该轻信郝绥这个小人。因为最后郝绥虽然帮他躲过了淞南,却也因自己的容貌而产生了邪念,瞬间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带回侯府,当晚便强要了他。
郝绥不仅好男风,其在这方面的手段上也十分的特殊,往往每次过后,他都得养上几天,这伤才能好。
自此,就开始了惨无人道的凌虐,从十岁到他逃出遇到沈朝野之间,他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占满了郝绥的印迹。
甚至,之后淞南他找到了自己,可奈何郝绥身边的高晟实在强悍,他斗不过,只能等合适的时机。
若非是后来侯府里有其他的男宠和女人后,郝绥仿佛也玩腻他了,他这才能稍稍缓一段时间,可他始终记着他,哪怕玩腻了,偶尔也会念个旧,过来施虐一番。
想起那一段非人的记忆,他就满满的恶心,厌恶痛恨郝绥,同时也厌恶自己,觉得自己肮脏丑陋无比。
就他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昆玉痛苦的闭上眼,一滴泪珠从他面容上滑落,滴在地面上,碎开成花。
可他的月匈膛却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再这么待下去,恐怕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所以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如果你叫我过来只想说这些,那么我没空陪你耗费时间!”
说完,他睁开眼转身就毫不留恋的离去。
朝野说了,那些都是以前的过往,他想重新来过并不难,他还有机会,给他一些时间,或许他就能忘了这些令人作呕的回忆。
“你难道就甘心这么空手回去?”郝绥的声音在身后不紧不慢的响起。
郝绥见昆玉的步伐又突兀地顿住了,不禁笑了一声,接着又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为那女人做一些什么吧,所以才会这么干脆又轻易的过来,不然你如此恨透了我为何又不动手呢?”
昆玉转过身,目光寒冷,“你以为我是因为惧怕你才不对你动手么,要不是你身边的高晟,我一定杀了你!”
“原来是高晟,你放心,在你来之前,我就把他支开了,所以现在这个屋子里面,只有你和我两人。”郝绥毫不在意的说道。
昆玉皱眉,郝绥竟然会舍得把高晟调离身边,他应该比任何人都知道没了高晟在身旁,他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为何。”昆玉问道,难道他不怕么。
郝绥听闻对昆玉暧昧的笑道:“自然是留着我疼爱你了,你的身子我已经许久没尝了,久的我都快忘记那滋味了。”
面对郝绥下流又无耻的语言,昆玉黑着脸,咬牙切齿道:“如今高晟不在你身边,你也动弹不得,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再次逼迫我!”
“逼迫你?”郝绥轻笑一声,看着昆玉一字一句道:“难道不该是你自愿么?”
“你放狗屁!”昆玉实在忍不住就爆了句粗口。
这郝绥就是精虫上脑,这身上的伤都还在,脑子里就想着这些不堪的东西,简直污秽!
但愤怒过后,很快他又从中明白了郝绥的意思,他知道自己是抱着目的前来,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反正高晟也不在,郝绥也动不了,于是昆玉就开始四处搜刮着这房间的每一处地方,只要能藏东西的,他一个都没放过,他若是直接说要那几封信,郝绥是绝对不肯的,所以他只能自己找,若是运气好一点,说不定就给自己找着了。
郝绥见此也不慌,反而凉凉的问,“你找什么不如说出来,只要你拿身体换,我都会考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