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墓中见过一次,但那次她很快的醒来,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而这一次,比上次还要憨柔可爱,还有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属于女子的雅香,清淡又舒适,不似朝歌身上的那股海棠的醉人。
让他的心速都有些跳快了。
他不禁喃喃了一句,“你要是一直都如此,我又岂会舍得那般待你。”
说着,他的手缓缓抬起,想要去抚摸她粉嫩的脸颊……
“南湘王,阿朝的确在里面吧?”
就在这时,南湘王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他不用回头,也可以从声音中辨别是慕容清。
他现在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身后那一道灼热的视线,火辣辣的好似看透了他的一切举动。
令他的手距离沈朝野几厘米的位置不得不停下。
之后他的眼神注意到,她身上披着的披风一半有滑落垂地上,南湘王犹豫了一下,才顺势将那披风往沈朝野身上提了提。
随即微微站起身,微低着头转过身,与半掀开帘子,依靠在马车上的慕容清视线相撞。
慕容清的眸底幽幽的,令人难以捉摸透。
南湘王没有说话,而是下了马车,自顾自地上了马,对着众人低声说了一句。
“继续前行!”说完又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稍微放慢步伐。”
之后,便一夹马腹地哒哒离开了这里,往前头去了。后边的人也不敢看戏,只好也跟上大队伍。
而慕容清则是看了一眼依旧安睡着的沈朝野,随即不慌不忙地将帘子垂下,对着一旁的须要微微颔首后才离开。
“大少爷,小姐让奴婢送了一封信给慕容。”
身后的须要突然开口,声音不轻不重,却足够只让慕容清听见。
慕容清何等的聪明,若只是平常的信,须要是不会跟他特意说的。再联系昨晚发生的事,他大概心里有了个数。
“以后你要记得,我的名字是谢承望,你若不小心泄露,那么带给阿朝的灾难会很多。”
慕容清淡淡的说了一句,他的事小,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一死。
可他最见不得的,就是阿朝受到半点伤害。
须要面色一紧,连忙道:“奴婢谨记!”
当她再次抬头时,慕容清已翻身上马驾马离去,看着那背影,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底有一丝悲凉。
就好像,曾经那么辉煌,那么权重一时的慕容氏的时代,好像已经过去了。
青州南山,慕容氏。
“大公子,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晋元将手中的信交给了慕容渊。
慕容渊一见是晋元,温润的神情起了一丝暖意,打趣道:“见是你送来,我就知道这是阿朝的信了,不过,这丫头竟还记得给我写一封?”
慕容渊有些惊讶,阿朝送到慕容氏的信,如果不是给那两位老人家的,那就是给阿清和长安的,他这儿倒是头一次。
“这倒也没什么,只是老爷和夫人仿佛有些察觉到了什么,我粗人一个,说话难免会出纰漏,若是他们问起,大公子这儿可能要多费一番功夫了。”晋元道。
他的神色有些无奈,这些天的信貌似有些频繁,而下人一听是三小姐那里来的,根本不敢拿,所以只好让他跑了。
这不,现在都快成了三小姐书信的专属跑腿人了。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他怕长此以往下去,老爷和夫人迟早会起疑的,毕竟自古寄来的信都是公开的,现在这般躲躲藏藏的,换做谁都会想多。
然而慕容渊拆信的手一顿,他不禁想起了当日父亲与他单独的谈话,他眼眸一暗,继而又遮掩下去。
微笑对晋元道:“以后凡是阿朝寄来的信,不用对他们二老遮掩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会对阿朝有什么影响,他们疼爱阿朝是到骨子里的,不忍心让她如此辛苦的。”
慕容渊说到一半时,看到了晋元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和落寞,所以才会多说了一句。
因为这个家里,除了他们这些知晓内情而不愿再起事端的人,也就晋元他们还是很希望慕容氏能够回到从前的。
与其是说他们想让慕容氏回到从前,还不如说是他们想让他们这些虽隐忍不发,却仍有牵挂盼头的人,能施展心中的抱负。
毕竟慕容氏家的傲骨一直都存在着,热血也一直沸腾着,心中怀着的,也一直都是大靖和百姓。
晋元闻言有短暂的一愣,大公子这话的意思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