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呼吸,大脑中一阵阵如电钻侵袭的疼痛让他咬紧了嘴唇,身体里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啮咬,筋脉和血液好似被煮沸了一般在鼓胀叫嚣着。
熟悉的,经年的疼痛,漫无尽头,每一次发作都像是从鬼门关口爬了一圈回来。
穆南城抵着墙壁,身体一点一点滑落下去,冷汗争先恐后地从每个毛孔中迸发出来,很快打湿他的额发和薄薄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