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得看着她,心里生起一种难言的冲动,想要亲亲她,眼睛、额头或者是眉心,哪里都好。然后把心挖出来给她看,好叫她知道自己一点都没怪她,不用难过,不用自责。
然而最终他只是用拇指轻触了一下她微颤的睫毛,像是一个小惩戒,然后脸上露出个宠溺的微笑,说:“你原本是想冒犯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