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垫微喘着气。
祁宴礼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后视镜里的女人, 蹙眉,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
所以他昨天晚上做的事, 全不是他理智下想做的?
这解释毫无意义,戚白映看着车窗外, 吸了吸鼻,“我也没放在心上。”
祁宴礼眼神微敛,“抱歉。”
车间里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清香,不浓郁反而像极了男人身上的独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