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开始就不知道被祁宴礼下了什么迷药,一个劲跟在人后面叫姐夫。
也不知道祁宴礼用什么收买了小男孩的心。
戚白映抿了抿唇,小声嘟囔了一句,而后跟了上去。
补习班和家离得并不远,步行大概十多分钟就到了,三人打算走过去。
刚下楼,戚泽阳就遇到了熟人,乖乖巧巧的喊了一声,“李爷爷好!”
“阳阳又去补习班啦?”老人看见生人,眯了眯眼,“阳阳,这两位是谁啊?”
戚泽阳奶着嗓音,“是阳阳的姐姐和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