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难以察觉的苍白。

佟辰东看见他，脸色微变：“姐夫！”

靳自成也立马站起来：“季总！”

季誉明走到靳自成身边吧，深深地看着他：“自成啊，你我兄弟两人一起走到至今，如今季氏集团发展越来越好，你却这时候离开，我不能放你走，此事，并不怪你，难道你还要一直钻牛角尖吗？”

靳自成其实一直在等的，就是季誉明。

他之所以在这里勤勤恳恳干到了现在，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季誉明。

“我知道了。”靳自成看着季誉明，“我只是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很快就回来。你还在这里，我怎么会离开？”

望着两人的深厚友情，季清言看着心里都有些感动。

季誉明出场，佟辰东自然不敢再说什么。

“姐夫，你的身体好点了吗？”佟辰东谄媚笑道。

“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季誉明的语气略有冷淡，看着佟辰东：“我倒是不知道，我若是晚来一步，公司这么多年的老干部都要被你赶走！”

佟辰东立刻道：“姐夫，这怎么可能呢？我知道靳总监是你的，我也是看他太疲乏了，所以想要给他一段时间休息，绝无要赶走他的意思啊！”

这话，估计也就只有他相信了。

季誉明的脸色依旧冷淡：“是这样最好！”

佟辰东的眼珠子转了转，“话说，姐夫，你住院那么长时间了，现在还没好吗？”

“我的身体无大碍，而且现在已经出院了！”

出院？

季清言眸底掠过什么。

佟辰东似乎也很惊讶，终于是没再说什么。

出去后，季清言问季誉明：“爸爸，你真的出院了吗？”

“嗯。”

“可是，你身体......”季清言欲言又止。

“你放心，爸爸没事，反而我若是再住院，到时候大家必定会怀疑我出事了。”

季誉明说着，咳嗽了起来，下意识用手帕捂住嘴。他拿下手帕，看见上面的一点红，立刻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