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不算是流落民间!”
林殊呵呵笑着将牢房门锁上,闲闲的扭过头来看向东荷。
“普通百姓可能因为不识货而认不出来那是圣旨,但皇公贵族也不知道?”
“擅自收藏空白圣旨,这个王公贵族的仕途还能走多远?”
“就算这是因为我而流传出去的,有我们两个家族从中周旋,你猜,我会不会有事?”
林殊笑得开怀,看在东荷眼中就像是一个恶魔。
东荷的眼睛越瞪越大,显然也没有想到林殊居然会想出如此光棍的方法。
在林殊还要开口之际,东荷尖叫着打断了林殊的话。
“你可是永宁侯世子!”
“所以我有拉别人下水的能力!”
林殊冲东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毕竟,那个空白圣旨即使与我有关,也不是从我手中流出的,就算要查,我也很轻易便能脱身!”
“而手持圣旨的那个王公贵族就算不会因此得到陛下的惩罚,但未来呢?”
东荷捏紧了拳头,林殊甚至都能听到骨头响的声音。
“时间也不早了,我虚弱,还是不要在牢房内多待的为妙,毕竟,那些病我们都瞧不见,谁知道此时有没有萦绕在身边呢?”
林殊捂着自己的肩膀抖了抖,慌张的逃离了大牢。
“您别走!”
东荷扯着嗓子在后面呼喊,林殊的身影还是一溜烟消失不见。
直到听不到东荷的声音,林殊才松了口气,擦擦头上因为捂得严实而出的汗。
时若舟不知从哪个角落窜出来,幽幽的盯着林殊,给林殊递干净的帕子和大夫们自制的一些消毒的东西。
“公子!”
“嗯?”
林殊擦着汗,疑惑的望向时若舟。
此时,时若舟正十分严肃的盯着她。
林殊一愣,不知道时若舟这是又发现了什么事情。
时若舟张了张嘴,才支支吾吾的低声问出口。
“...您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