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都是昨晚他经历过的，可......伸手触摸苏染，是根本就没有的事儿。

至少他的记忆里面是没有的。

余绵绵以为郁厉寒会说他和苏染只见什么都没有，那只是照片拍出的角度问题，可他竟然......

“不是你，那是谁？”余绵绵很冷静的问。

郁厉寒无法解释：“我不知道。”

余绵绵：......

“你就没有想过，或许......我和你一样。”郁厉寒说出这句话，竟有一种久违的轻松感。

和她一样？

余绵绵不太明白：“什么和我一样？”

“绵绵......”郁老夫人敲响了余绵绵的房门。

“绵绵......”

“奶奶，进来吧！”余绵绵只能先挂了郁厉寒的电话。

“没睡啊！”郁老夫人已经知道新闻上的事情了，担心余绵绵，所以便来看看她。

余绵绵笑着点头：“嗯，没呢！”

“睡不着吧？”郁老夫人特别关注着余绵绵的神态和心情。

“嗯，早上起太晚，睡饱了。”余绵绵并没有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毕竟郁老夫人对她是真的好。

“小寒没和你联系？”郁老夫人试探性问。

“奶奶，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没事，我就是没事，无聊，来陪你说说话。”

“奶奶，我看见新闻了......”

郁老夫人拧眉：“那你......”

“奶奶，我是相信寒哥的。”余绵绵不想让郁老夫人担心，更何况，她是真的相信郁厉寒，她将照片发给媒体，只是针对苏染。

不管照片里场景的当时，是谁主动，她都只针对苏染。

她接着媒体和舆论对付苏染。

她只是想要一次性的解决干净，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苏染不应该回来的。

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就离开这个世界了，至少在她还在的时候，她想要保全和郁厉寒的婚姻。

“那就好，只要你相信小寒。”郁老夫人握上余绵绵的手：“其实，小寒小时候就喜欢你，和那苏染在一起，也是因为你......”

余绵绵：“奶奶，你说的这些事儿怎么回事？”

郁老夫人笑道：“小寒打小就是一个外冷内热，不爱笑的孩子，是你让他笑了，从你们见第一面开始，他就喜欢你。”

“那么早？”

“是啊！我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告诉你。”

“那为什么奶奶你说他和苏染在一起也是因为我？”余绵绵迫不及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