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也不知道详细。”
张大娘抬头看看陈凡:“后生,和你说了也没用,白糟心呐!”
陈凡笑着摇头:“那也不见得吧,您就全当是发泄发泄情绪了,您说,我听着。”
张大娘还真的是很想找个人牢骚牢骚,村里的人早就听她说得腻歪了,又帮不上忙,所以最近一直躲着不见她。
如今总算有个能听自己唠叨的,她便也就打开了话匣子。
张大娘岁数其实并不算大,刚刚五十出头而已。
这要是在城里的人,顶多就算是中年吧,而且正是一个人事业顶峰时期,弄不好正精力旺盛的拼搏事业呢。
可张大娘一看就没少受苦了,一个女人硬拉扯着独生儿子长这么大,家里地里有什么活都是自己干的,从来不敢让儿子受委屈吃些苦,供着他念书,恨不得家里有100就拿出110来给儿子花去。
结果儿子却是个不争气的,书也念不好,高中都没考上,最后也只能是初中毕业后就四下跑着瞎蹿,又不喜欢种地,又年轻好事儿,终究是在几个同乡的撺掇下跑去省城打工去了。
结果就闹出了这么个事儿!
陈凡也是听得连连叹息,张大娘没啥文化,说话也颠三倒四的没个逻辑性,真亏陈凡还能踏实听得进去。
刘琼就没那么好的耐心烦,早早跑去院子中转悠去去了,结果当然也是让他失望的,没瞧见什么好东西。
“大娘,那您现在是怎么个章程?”听大娘说完,陈凡把声音放柔和了问。
张大娘唉声叹气:“章程?我老婆子哪还有什么章程啊?人家看守所的同志说了,最好是让家里给找个律师,可我请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