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连惨叫声音都无法发出。

陈凡的一脚已经将她的肩胛骨踹开裂了，这会在剧烈疼痛的折磨下，这女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张海川呢？”陈凡没有靠近仓库的门，依旧站在门边声音冰冷的询问肖董。

肖董脸色煞白，看看陈凡又看看已经没了意识胸口正在流血的李大川，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我就说不能做这些遭雷劈的事情，你偏偏不肯听我的！如今报应来了！”

“别哭！你的同伙呢？他还没有死！如果你想我救他的话，那么就说出你的同伙在什么地方！”

陈凡这话比什么都好使，一听见李大川还没死，肖董立刻止住眼泪，看着陈凡结巴道：“你，你说那个有钱的男人？”

“什么有钱的男人，那人是不是叫做张海顺？方脸堂，四十上下年纪，一米七六左右的身高，长的很壮实！”

“是他，就，就是他！就是他给的我和大川哥玻璃珠，还，还答应给我们150万，让我们把追踪到学校里的人都，都杀了。”

“果然！”

肖董这话如果换个其他人听那根本就听不懂的，什么玻璃珠不玻璃珠的。

但是陈凡可是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张海顺身上果然还有真言！

而且将带有真言的玻璃珠出售给文玩街的也确实就是他！

这个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在云海市如此疯狂的制造真言持有人，难道说他是准备把整个云海搞得翻天覆地么？

甚至赵冲天也很可能是从他张海顺那边得到的真言！

话说，这个张海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搞到这么多真言的？难道说他就是如今的真言传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