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微将事情都吩咐妥当,就让非军二人离开了,让他们尽快收拾行李,安排好奉安的事。
沈天赟在一旁听着自己娘子事无巨细的安排着事情,沈燕瑭在一旁也听得津津有味。
他刮了刮沈燕瑭的小鼻子:“燕瑭,你娘可真能干,对不对,你竟然都能听入迷了去。”
沈燕瑭没理会爹爹,继续玩着手中的东西,小手够不到了,就让爹给他帮忙,父子俩忙得不亦乐乎。
一旬后,丰都的孙尚珽带着三个人到了奉安。
孙尚珽给春微见了礼,又让他的弟子给春微行了稽首礼,之后才落座:“师傅,经年不见,你可安好。”
“好的,你放心。”春微很无奈,孙尚珽天赋高,无奈就是将尊师重道这四个字贯彻得很彻底,没学来她这套洒脱。
“师公呢,还有师弟?”
“都好,等会他俩就回了。”
孙尚珽将丰都的事,给春微汇报了一遍,他在春微回京都后留在了丰都,经营着丰都的药堂,又带了几个弟子。
如今他已经而立,总算完成了师傅离开丰都时所托。
“师傅,尚珽幸不辱命。”
“你辛苦了,你学得很好,我信你的能力,以后有什么打算?”
“师傅有什么安排吗?”
“我这里无,倒是你师妹,还有十多日就要回京都了,风雨堂重开,我将她荐去了那里做医科夫子。”
“师妹心细,有耐心,传授师傅的医术再适合不过,我打算在奉安停留一段时间,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春微黑线,直接拒绝了孙尚珽:“你有家有室,呆上几日,待你的弟子适应奉安这里,你就回丰都吧,那边也不能缺人。”
这样一个徒弟一直呆在身边“孝敬”她,她自问真的承受不起。
孙尚珽想了想丰都的事,看来还是师傅想的周到,于是应道:“好,那就都听师傅的安排。”
沈天赟今日没去县衙,带着沈燕瑭外出去玩儿了,归家时看到家中多了几个陌生人,就知是春微的弟子从丰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