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还时不时做出一种“啊,手疼”的反应,搞得她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干脆随他去了。
她的家里备着一个大大的医yào箱,跟普通家庭的医yào箱不同,她的医yào箱更大更齐全,几乎可以随时来一场急救。
孟唯宁把那个医yào箱搬出来的时候,伏铭忍不住惊讶了一下:“嫂子,你在家也开门诊啊?”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小区里有时候有什么事,我有空也会去帮忙。”
她父亲是老中医,她从小就耳濡目染,自己也喜欢,所以学得很透彻,也有学习过一些西医知识,会中西结合。
她父亲说过,世间万物,存在自有其存在的道理,虽然中医历史悠久,但也不可否认西医的能力,我们要取其精华去其糟泊,两相结合,才会更上一层楼。
虽然经常有人把中医和西医对立起来,好像这两个是完全不可以同时存在的东西,但是她却因为她父亲的教导,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学医只是为了救人,而不是一定要有什么别的成就和名声,只要我们可以最大程度地帮到别人,就已经是学医的全部意义。
这些道理,孟唯宁从小就被父亲灌输了,也一直深深地记在心底。
她会不断地研究医学知识,只是为了可以帮到更多的人。
“手伸出来。”孟唯宁手里拿着消dú棉签,语气非常公式化。
伏铭乖乖地伸出手,任由孟唯宁给他处理伤口,这次没再说什么怕疼要让她按着手的话。
孟唯宁低着头认真仔细地帮他消了dú,又包了起来,最后才道:“我给你开点中yào喝,你自己注意点,不要再乱碰水,否则你这手就别想要了,感染不是什么小事!”
她的语气是伏铭从未听过的严厉,导致他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应到:“我知道了,孟医生。”
孟唯宁懒得跟他废话什么,低头在自己那个巨大的医yào箱里反照者,过了会儿拿了几样东西,又到家里的中yào柜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