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也不见他的人影,打电话永远关机,他整出来的事,此刻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莫以书头疼又烦躁,挥了挥手示意佣人:“快去找少爷吧。”
“要按我当初说的,早就该让他们结了婚,现在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多事。”莫以书心里隐隐有怨气,连带着眉头也一直皱着,“是你非要说等他们感情稳定了,等俩人都想结婚了再说,现在倒好,整出这么多事。”
“你现在是怪我?那不是你生的好儿子?你不惯着他,他会变成现在这样?整天无所事事花天酒地,不会赚钱只会花钱也就算了,还只会弄一大堆烂摊子让我收拾!”
莫以书一听可不得了了,她本来就生气,这些天就像个气球似的,只差谁戳一下就可以bàozhà,现在迟裕这么一说,就像一根针,刺痛了她。
“你就只会骂你儿子!你怎么不说孟唯宁?不是她爱慕虚荣和别人暗渡陈仓,会有这样的事?会有今天这种局面?”
“宁宁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不是我说的那种人。”莫以书气得冷笑,“你就心疼是吧,就偏袒是吧?不就因为她跟宁舒长得像吗?又是温温柔柔的xìng子,你最喜欢的那款对吧?”
“你胡说什么?你什么身份!你是长辈!”
“我是长辈就不可以说了?你都敢做我有什么不敢说的?”莫以书已经被气昏了头,口无遮拦,“从前你和孟以徳是知己好友,同时认识了宁舒,你们俩都喜欢她,但是人宁舒就是看不上你啊。”
“别说了!”
“怎么,被我戳到痛处了?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了?那又能怎么样,人家就是喜欢孟以徳,你就是比不过人家孟以徳。”
“人家孟以徳德心仁厚,不仅学了医救人,还时常义诊,两袖清风,你呢?你满身铜臭味,俗不可耐!”
“闭嘴!”迟裕气得把一旁小桌上的茶壶茶杯全都摔到了地上。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