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婚礼。”
迟衡似乎很绝望,“我没料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孟唯宁听得微微皱眉,最后不得不露出手指上的钻戒给他看:“我结婚了,您消停点,我谢谢你那么看得起我,说那些话你也不脸红,可真难为你了。”
迟衡不断摇头,被伏铭按着脑袋不让动,他只能涨红着脸控诉孟唯宁:“你应该早就跟伏铭滚到一起吧,不然怎么会提前录好视频,又带着户口本要和他领证,还恰好把我妈的电话也录了音,就连我妈和别人说话的录音你都有,如果不是你早有图谋,又怎么会有这么多证据!”
孟唯宁就沉默着,低头看着他。
她得承认,自己年少时,曾对迟衡动过心。
当年他把她从西和接过来,温柔又帅气,是她无法拒绝的美好。
只是日积月累的失望,让她对他的喜欢一点点减少,而婚礼前夜的那场出轨,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现在迟衡这样胡子拉碴,落魄而又狼狈地被伏铭按在地上,她竟然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同情和怜惜,就连一丝丝的心软都没有。
因为,如果连当初绝望时的救赎也是逢场作戏的利用,她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对迟衡有一丝的动摇。
她看着迟衡到了这样的时候还执迷不悟,像莫以书一样颠倒黑白,对她进行污蔑,她忽然觉得,这个人,真的,愚蠢到无yào可救。
?轻?吻?最?萌?羽?恋?整?理?
他口口声声说爱她,要和她结婚,可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给她,反而用这样荒谬的话指责她。
这是个什么人间蠢驴。
孟唯宁也没觉得难过,反而有点气急攻心,一下把菜刀抵到他的脖子上,咬牙威胁:“你再说一句,我直接死刑。”
当然只是吓唬他,她用的刀背。
但这显然也足够恐吓到孬种,迟衡咽了咽口水,大口喘着气,安抚她的情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