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激动,但却又强装镇定地靠近她,然后微笑着同她打招呼:“你好,请问你以前有去过西北吗?我们好像在那儿见过。”
虽然有点俗套,像是心怀不轨的男人搭讪,但他真的会控制不住告诉她:嘿,我们见过吧,我喜欢你,七年了,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我叫伏铭。
可是现在,他不敢,不敢说这七年来自己对她一直念念不忘,又心怀不轨地接近她,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
其实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柔好脾气的人,但因为她是,所以他想自己也表现得好一点。
他也会害怕,怕她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yīn暗又虚伪的人,欺骗了她这么久,还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
虽然她看起来温温柔柔好脾气,什么都不太计较的样子,但是他知道,她只要认定的事,就不会有什么改变。
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她还是挺冷漠绝情的。
从她想砍迟衡却砍到墙上的那一刀就可以看得出来。
如果自己真的让她生气了失望了,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伏铭心里乱糟糟地想了一些事情,见孟唯宁一直盯着他等他开口,便敷衍她:“其实我以前什么都做,我妈身体不好,家里也穷,所以我后来当了兵,因为管吃管住还有钱。退伍以后就开始给别人看酒吧镇场子,没什么有趣的,不如说说你的故事。”
他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只是没有说以前见过她认识她,勉强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大概是怕孟唯宁对他悲惨的人生有怜悯之心,因此他是带着无所谓的笑说的,甚至说得也很简略仿佛只是陈述了他昨天干了什么一样自然。
孟唯宁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总有一丝丝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
那感觉并不好受,就像是有根线扯着她的心,揪来揪去的。
他从小没有父亲陪在身边,只有一个身体不好的妈妈,又没钱,听他那么说,似乎早早就辍学了。